在世间活一天,就念一天佛;有一天生命,就念一天佛号

南无阿弥陀佛。

《法然上人全集》第248页。

十六

登山状(四)

《登山状》。

凡任何行门,若专一者,亦即心持戒行如护浮囊、身有威仪不倾油钵者,则行无不成就,愿无不圆满。

任何修行法门,如果能专一其心,如法修行,比如严格持戒,具足威仪,能做到这样,没有修不成的,都能达成解脱的愿望。

“持戒行如护浮囊”,这是个譬喻。“浮囊”就是救生圈之类的。比如我们在水中,有一个浮囊护着,才不会沉下去;如果浮囊被针扎破了,被刀割破了,那不就危险了吗?在生死海当中,持戒就像护浮囊一样,要保持戒的救生圈不能破。

“身有威仪不倾油钵”,这是一个典故。佛陀入灭大约百年之后,有一位严持戒律的高僧,他想了解佛陀在世时出家僧众持戒、威仪的情形。刚好有一位老比丘尼,一百多岁了,她亲眼见过佛陀及当时出家众的僧行、威仪,所以这位持律的大德就去请教她。

他去的时候,老比丘尼悄悄地在门框上放了一个油钵,人一进来不是要推门吗?油钵盛满了油。这位大德律师进来了,就问:“佛陀时候的僧众,持戒、威仪情形如何?”他可是当时持戒律最精严的。

老比丘尼说:“您戒行清净,大众推举。不过观察、比较起来,佛陀在世时的六群比丘,这是最调皮捣蛋的,但他们的威仪也比尊者您还好。”“六群比丘”是专门调皮捣蛋的,专门做破戒、毁戒的事,所以佛陀才制戒。

怎么知道呢?六群比丘进出房舍都是威仪有序的,比如进房门,一定是非常安详、轻松自在地进去,即使门框上有油钵,也不会倾下来一滴。老比丘尼说:“大德尊者,您持戒很好,但是很遗憾,这个油钵还是倾出来一点油。”像我们很莽撞的话,进门一推,整个油钵就翻下来了,扣在自己头上。

这就是行动、举止安详,即使是六群比丘,最调皮捣蛋的这伙人,在佛陀时代他们的威仪都这样。当然,六群比丘都是示现。

如果我们持戒、威仪能做得这么好,就是修行的上等根机。

然我等或犯四重,或行十恶;彼亦犯,此亦行,无有一人具足戒行。

我们能不能做到呢?对照自己:严重的罪,我们能犯四重罪,或者造十恶;大罪也犯,小罪也犯;重罪也犯,轻罪也犯;戒律也犯,威仪也犯。

“诸恶莫作,众善奉行”者,三世诸佛之通戒也,所谓修善者得善趣之报,行恶者感恶道之果。虽闻此因果之道理如不闻,然应随分止恶业,逢缘行念佛、期往生。既不舍恶人,何嫌善人乎?所言“畏罪者疑本愿”者,非本宗所说也。

这是说我们自己根机不堪,虽然知道因果报应的事实,了解“诸恶莫作,众善奉行”的道理,但是闻如不闻,并不能从内心深处产生大的警觉。

但是总体来讲,总要“随分止恶业”,根据你的力量,能做到哪一步就做到哪一步,遇缘多念佛,期待往生。既然阿弥陀佛的救度本愿不舍恶人,怎么会嫌弃持戒、威仪、修善的善人呢?所以,以为“畏罪的人是怀疑本愿”,这不是本宗之说,这是邪见,本宗没有这样的教法。

这是第一种,“不可惮恶业”,这是错误的,这是邪见,要破斥。

下面说“不可计数目”,是第二个错误的见解。

次,依一念十念往生彼国者,释尊之金言也,《观经》所明之文也。善导和尚之释云:

下至十声一声等,定得往生,乃至一念无有疑心,故名深心。

又云:

行住坐卧,不问时节久近,念念不舍者,是名正定之业,顺彼佛愿故。

此即是劝导“信者取一念之往生,行者勤一形之称念”也。信弥陀之本愿而积念佛之功,运心久者,何可言不信本愿乎?凡薄地凡夫之往生弥陀净土,若非他力,则一切道绝。

“一念十念往生”,这当然有经文的明证。《大经》说“乃至十念,若不生者,不取正觉”“乃至一念,至心回向,愿生彼国,即得往生,住不退转”。另外,《观经》下辈三品,下辈上品就是一声往生,下辈中品是一念往生,下辈下品是十声往生。

要如何正确理解呢?要看善导大师的解释。“下至十声一声”,这是指平生没有机缘遇佛的人,这是讲“下至”。有“下至”就有“上至”,叫“上尽一形”。

所以,既说到“下至十声一声”,也说到“不问时节久近,念念不舍”:两者合起来看就知道,信要信一念即得往生,这是信名号法体本身具有这样的功能、作用;行是从名号法体展现出来的,就是一生念念不舍,称名念佛。正因为信弥陀本愿,所以才念念不舍,顺彼本愿,正定之业。

在世间活一天,就念一天佛;有一天生命,就念一天佛号。这样,心随着日月的推移更加向往极乐,一心归依、仰靠阿弥陀佛,怎么能说积念佛之功是不信本愿呢?一个薄地凡夫想往生极乐,一切都要靠佛力,就算念再多的佛,也是因为靠佛力才念了这么多。

下面是讲弥陀的别愿成就。为了讲弥陀的别愿,先和十方诸佛作对比。

凡十方世界之诸佛如来,为引导秽土众生,于秽土成正觉;为化益净土众生,于净土成正觉。阿弥陀佛于净土成正觉,而且发起救度众生之愿。

夫秽土成正觉者,示现随类应同之相故,其命不久,疾入涅槃。

又,净土成正觉者,报佛报土是地上之大菩萨所居,非未断惑之凡夫立即能往生也。

这是诸佛通规。诸佛示现,有的在净土成佛,有的在秽土成佛,因为各自的因地本愿不一样。像释迦牟尼如来就有在秽土引导众生的誓愿,所以示现在秽土(娑婆世界)成佛。

在秽土成佛有个特点,因为不是他本身的功德显现,是随着众生的根机,所谓入乡随俗。“随类应同”,当时众生的情形如何,就示现跟众生相应。所以,秽土的佛都是应化身,寿命不久,“疾入涅槃”,像释迦佛八十岁就入涅槃了。

在净土成佛,固然是报佛、报土,但这是登地以上的大菩萨才可以安居的地方,没有断惑的凡夫不能立即往生到那里。

这是一般的诸佛化导,有秽土、净土的情形。

阿弥陀佛发愿在净土成正觉,同时他也有救度凡夫众生往生真报净土的誓愿,这就叫“别愿”。别愿,就是跟通途诸佛成立净土的因缘不同,很特别。通途诸佛的报佛、报土,只有地上的大菩萨才有分,“未断惑之凡夫”是没有分的。弥陀的极乐净土虽然是报佛、报土,是高妙的净土,但是凡夫皆得往生,这是弥陀别愿赋予众生的利益。

然而,今阿弥陀佛庄严净土者,凡修行佛道、愿求成佛之本意者,乃为救度造恶不善之辈之轮回无尽,为怜愍破戒浅智之族之无出离之期也。若夫证三贤、穷十地之久行圣人、深位菩萨之具足六度万行、修行诸波罗密而往生者,非是大悲之本意也。

如果阿弥陀佛的庄严净土跟诸佛的报土一样的话,那我们今天真是欲哭无泪了。“证三贤”,这是久行的圣人;“穷十地”,这是深位的菩萨:他们个个都能修六度万行,倒用不着法藏比丘为他们发愿。法藏比丘是为我们这些不善的造恶之辈,轮回无尽、破戒浅智之族,无出离缘之类,为我们发四十八愿,成就极乐国土。

大慈大悲之心中,思惟此修因感果之理,年序积岁,星霜五劫,如是善巧方便,筹谋思惟而言:“我以别愿居净土,引导薄地底下之众生。若依众生自己之业力而往生者困难,我须为众生送永劫之修行,经僧祇之苦行,万行万善,果德圆满,自觉觉他之觉行穷满,以此所成就之万德无漏之一切功德,作为我之名号,使众生称念;若众生于此至信称念者,酬我之愿而得往生。发起称念名号必往生之别愿,其愿成就者,则成佛之故也;此愿若不满足,虽经永劫亦不取正觉。”

这就是当初阿弥陀佛因地为法藏比丘的时候,五劫思惟所发的誓愿。他想:“一切众生要出轮回,总要修因感果。但是,靠他们自己的力量修因感果,往生诸佛净土,那是不可能的,很困难。有什么办法能让众生有一种修因感果,可以到达报佛净土呢?”

于是,法藏比丘五劫思惟善巧方便,然后以方便力发起誓愿说:“我以别愿居净土,要特别为造业深重的众生发下誓愿。他们以自力不能到达高妙的净土,一定要以我永劫的修行,无量阿僧祇劫的苦行,令一切万行万善果德圆满,然后把一切功德纳在我成佛时的名号当中,授予众生,令众生称念。众生只要信我的名号,并且称念,我必使他往生我的净土。此愿若能达成,则我成佛;此愿不能达成,则我誓不成佛,必须要达成!”

就如同到远地,比如从亚洲到美洲,要跨过太平洋,靠自己能飞过去吗?没办法。为了交通方便,科学家发明了飞机,一定要让人安全地坐在飞机上,跨过太平洋,在两大洲之间飞行。这个任务完成了,科学家的心愿才算达成。完成之后,我们不就可以坐飞机了吗?

我们从这个秽土、造恶的地方到诸佛的净土去,还能靠自己长出翅膀飞过去吗?不可能,我们没有那种功德力。阿弥陀佛的别愿就像现在的科学发明,这就是修因感果的道理;当然,根本原理是真如佛性,以此起方便力,以别愿成就,让众生到达极乐净土。所以,阿弥陀佛给我们发明了六字名号的航空器,用无量光明推送到我们面前,十方诸佛也把它推送到我们面前,让我们非常容易地乘载。

所谓“归命”,就是用身心性命依托,乘托。归命谁?归命南无阿弥陀佛。所以,我们口称“南无阿弥陀佛,南无阿弥陀佛……”,就等于登机,乘上佛的飞机。名号的航班以无量光明、无量寿命作为发动机,直接引导我们往生西方净土。

“但未来恶世众生憍慢懈怠,于此难信,一佛二佛所说犹恐不信,所愿者十方诸佛悉皆称扬此愿”,如是思惟而发第十七之愿言:

设我得佛,十方世界无量诸佛不悉咨嗟称我名者,不取正觉。

法藏比丘固然发了美好、弘广、深彻的誓愿,也经过历劫的修行,可是从众生这边来说,怎么让他们相信呢?怎么让他们接受呢?众生都是骄慢懈怠,所谓骄慢,就是自以为是,以自己的浅见、我执、自力不能相信弥陀救度,“有这样的大好事?这么简单?这么容易?”所以,如此超越十方诸佛的誓愿,即使这个产品成就了,也还要推销,还要向众生宣传,说它有什么功能、怎么使用、为什么如此。所以,必须另外发一条愿,让十方诸佛共同称扬此愿,这就是第十七愿。

十方诸佛跟阿弥陀佛的关系:十方诸佛等于是宣传员,就像现在公司的推销员一样;阿弥陀佛是生产产品的,他成就了六字名号,然后让十方诸佛广泛地宣传。

次,第十八之愿言:

乃至十念,若不生者,不取正觉。

诸佛称扬名号,让众生听闻,然后众生也称念南无阿弥陀佛:所以,第十七愿和第十八愿是一体的关系。有第十七愿十方诸佛的宣扬、赞叹,众生才能听闻、了解这句名号,然后乘佛愿力,往生净土。

其所发无量诸佛称扬之愿已成就故,六方恒河沙之诸佛,各出广长舌相,遍覆三千大千世界,皆同证诚此事之真实。

善导和尚释此而言:

若不依此证得生者,六方诸佛舒舌,一出口以后,终不还入口,自然烂坏。

阿弥陀佛当初发的愿有没有实现呢?都实现了。他十劫之前成佛,号阿弥陀佛。所以,十方诸佛毫无例外地都会宣扬、赞叹阿弥陀佛。释迦牟尼佛讲《阿弥陀经》的时候,十方恒河沙诸佛就各出广长舌相,都来证明“众生称念,必得往生”,“我等诸佛共同护念,共同证明”。

如果我们今天不能依诸佛的证明得往生,那诸佛不是跟阿弥陀佛合伙蒙骗众生吗?阿弥陀佛就失去了成佛的资格,就是大妄语;欺骗众生,诸佛的广长舌相就不能成立,就要遭因果报应,舌头一伸出来,因为说假话,当下就烂掉,坏了,缩不回去了:这当然是不可能的。

也就是说,如果我们心中抱有这样的念头,就等于说佛的舌头烂了。

若不信之者,即是破十方恒沙诸佛之舌也,应深信之。尚有破坏一佛二佛之舌,何况十方恒沙诸佛乎!故言“超过恒沙微尘劫,未可出离三涂身”。

十方诸佛都恳切地出广长舌相证明,赞叹,说“称念名号必定往生”,如果我们还不相信,罪过就特别大,等于拿刀割破了十方诸佛的广长舌,破十方诸佛的广长舌相,这比出佛身血的罪还重大。因为十方诸佛以广长舌相来说法,而我们则堵绝、破坏了十方一切诸佛的说法。所以,我们不应该不信,应当相信。破坏一佛、二佛之舌,都是下无间地狱的罪,难得出期,何况是毁坏十方恒河沙诸佛的广长舌呢?所以善导大师才说“超过恒沙微尘劫,未可出离三涂身”。所以,闻诸佛证诚,不可不信。

弥陀四十八愿者,“无三恶趣”“不更恶趣”乃至“念佛往生”等愿是也。四十八愿之中,愿愿无不成就,每愿皆誓“不取正觉”,今已成正觉之故也。

这四十八条愿,大家看愿文就知道,第一愿是“无三恶趣愿”,第二愿是“不更恶趣愿”,第十八愿是“念佛往生愿”,第十七愿是“诸佛称扬愿”。

十劫之前,阿弥陀佛在西方极乐世界成佛的时候,四十八愿的每一愿都成就了;如果有一条愿不成就,阿弥陀佛就不成佛。就像建房子一样,只要图纸上有一部分没完工,房子就没建成,必须所有的蓝图都实现了,房子才算建好。四十八愿愿愿成就,才成就了南无阿弥陀佛和极乐净土。

每一愿都有四个字“不取正觉”,意思是“如果这条愿不能实现的话,我就誓不成正觉”,这是当初法藏比丘对自己的约束;那么,这个约束达成之后,必然是每一个条件都完成了。现在他成佛了,所以每一愿都成了。

然则,非不信“无三恶趣愿”而彼国有三恶道,非不信“不更恶趣愿”而彼国众生命终之后又更恶道,非不信“悉皆金色愿”而彼国众生有金色亦有白色,非不信“无有好丑愿”而彼国众生形有好丑,乃至天眼、天耳、光明、寿命,及得三法忍愿等,疑此诸愿者,今尚未有;

以四十八愿来说,比如第一条愿说极乐净土没有地狱、饿鬼、畜生三恶道;如果有三恶道,他就不取正觉。现在他成佛了,极乐世界当然没有地狱、饿鬼、畜生,没有三恶道。即使你不相信,也不可能因为你不信,极乐世界就有三恶道了。

第二愿是“不更恶趣愿”,极乐世界的人当然是无量寿,但是也可以随着他的意愿,寿命可长可短;寿终之后,还可以到十方国土度化众生;即使度化众生,他也不会堕落三恶道:不管你信不信,这个愿成就之后就是如此。

而且,极乐世界的众生都是跟佛一样的金色身,相好圆满。不会因为你不信,极乐世界的众生就变得跟地球的众生一样,有黄色人种、白色人种,不会的。极乐世界的众生都跟佛一样,圆满具足三十二相,没有好丑,都一样庄严。也不会因为你不信,极乐世界的众生就变得有好有丑了。

其他的每条愿就不多说了。

我们了解这个道理,自然深信不疑,知道到了极乐世界一定具足六种神通,一定得三法忍。

四十八愿的每一条愿,都没有人怀疑。除非有邪见,根本就不相信,就是对四十八条愿总的都不相信,“哪有极乐世界、阿弥陀佛?都是你们讲的故事,都是编出来的”,那就不谈了。如果是佛弟子,他对极乐世界的众生身皆金色、无有好丑、三明六通具足,他对一切都相信。

但是,独独这个“念佛往生愿”有人怀疑。

唯不信第十八“念佛往生愿”一愿也。若疑此愿者,余愿亦不信;若信余愿者,则此愿可疑乎?

这四十八愿,要么都信,要么都不信,怎么偏偏怀疑这条“念佛往生愿”呢?如果怀疑这条愿,其他的愿也都可以怀疑;其他的愿既然都不怀疑,为什么怀疑这条愿呢?所以我们就知道,“念佛往生”就如同十方诸佛的证诚一样,就如同极乐净土无三恶道、不更恶道、身皆金色、无有好丑这些愿一样,四十八愿的利益都已经圆满实现。今日我等称名往生,就像极乐世界无有三恶道一样,这是百分之百的事实,是板上钉钉的,所以它才叫“正定之业,顺彼佛愿故”。

法藏比丘今若未成佛者,则不成为谤法;若已成佛者,何疑此愿乎?四十八愿之阿弥陀佛,成佛以来于今十劫;六方恒沙之诸佛如来,舌相遍覆三千世界,谁不信之乎?

法藏比丘当初发愿,如果他今天还没有成佛,那你怀疑念佛往生,就不是破诸佛的广长舌相,不成为谤法。既然他现在已经成佛了,如果你还怀疑念佛往生,这就是谤法、谤佛,就是破坏佛的广长舌相,等于拿刀割断了六方恒河沙诸佛的舌头,罪过很大。所以我们要知道,既然十方诸佛证诚了,弥陀已经成佛了,则“众生称念,必得往生”,不用怀疑。

善导和尚释此信曰:

纵使化佛报佛,若一若多,乃至遍满十方,各各辉光吐舌,遍覆十方,一一说言“此事虚妄”,亦毕竟不起一念疑退之心。

然则,今之行者,易被异学异见所破,何况报佛化佛之言乎!

法藏成佛,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;念佛往生,也是不可改变的事实。所以,即使有化佛、报佛,一个、多个,乃至遍满十方,他们都放光吐舌,说“念佛不能往生”,我们也不起一念疑退之心,因为这是已经成就的事实。

这是善导和尚为了坚固我们的信心,特别假设的一种情形,不是真的有佛跟释迦佛、阿弥陀佛、六方恒河沙诸佛唱反调。如果有人这么说,或者现出佛的形象这么说,我们就知道一定是天魔变化所作。

可是,今天的人信根浅短,根本用不着天魔花那么大力气变化成佛身来阻碍,只要异学异见的人随便一说,就被破坏了,就倒了,信心就退失了,还用得着天魔化成报佛、化佛来阻碍吗?

好,我们这堂课先到这里。南无阿弥陀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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