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2.菩萨众
在《观佛三昧经》里有文殊菩萨发愿偈:
生彼佛国已,满足我大愿,
阿弥陀如来,现前授我记。
古代印度有无著、世亲、师子觉三兄弟,他们都发愿求生弥勒净土。他们商量好,谁先去了兜率内院,要赶紧回来报个信。结果师子觉去了好多年都没回来。后来世亲菩萨也去了,过了好久才回来,无著菩萨就问:“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报信?”
世亲菩萨说:“没多长世间啊,我到了那里就回来了,没想到人间已经过了这么久。”
无著菩萨说:“那师子觉呢?”
世亲菩萨说:“他在兜率外院的时候,就被五欲六尘迷住了,根本就没进兜率内院。”
所以,比较起来,西方净土更殊胜,不会有这种风险。
比如我们坐飞机,不是我们自己在天上飞、不休息,我们可以从头到尾都休息,一上飞机就睡觉,一睁眼就到了目的地。飞机不休息,我们坐在飞机上,飞机的“不休息”就变成了我们的“不休息”,飞机的“常精进”就变成了我们的“常精进”,这叫“不行而行,名如实修行”。
这也就是善导大师讲的“念念不舍”。“念念不舍”,不是说我们念佛之后一声都不能少,一秒都不能停,不是这个意思;而是佛对我们念念不舍,只要我们的选择不改变,就是“念念不舍”。
师父(净宗法师)在《阿弥陀经讲记》里解释为什么是这四位菩萨的时候,是用四句话来概括,说得特别好:
“生则位同弥勒”,我们只要生到极乐世界,就跟弥勒菩萨这样的等觉菩萨、一生补处的菩萨是一样的位格。其实,《大经》里不光说往生到极乐世界的人是这样,已经发愿往生,但是还没往生的,佛说这样的人善根“次如弥勒”,仅仅次于弥勒菩萨。所以,念佛人被称作“芬陀利华”。
“任运进道不休息”,有时间可以一天念十万声,像妙悟法师那样闭关几年就走了,也行,他是那样的根机;不是那样的根机,每天太忙了,可能只念十声佛,也可以,也是“常精进”,也是“不休息”。
“自利利他常精进”,我们念佛的当下,既是自利,也是利他。就像灯泡,照亮自己的同时,也照亮周围黑暗的每一个角落。所以,论精进,我们凡夫这点儿精进,不论如何都是不足挂齿的,即使“日夜十二时急走急作,如炙头燃”(善导大师语),也不一定就是真精进。
“与如是等诸大菩萨”,还有别的菩萨。
这是众成就。
倾心合掌愿闻经。
佛知凡圣机时悟,
即告舍利用心听。
一切佛土皆严净,
凡夫乱想恐难生。
如来别指西方国,
从是超过十万亿。
七宝庄严最为胜,
圣众人天寿命长。
佛号弥陀常说法,
极乐众生障自亡。
众等回心愿生彼,
手执香华常供养。
“佛知凡圣机时悟,即告舍利用心听”,就是“佛告长老舍利佛”。佛知道若凡若圣的根机都成熟了,所谓“机时悟”。所以就告诉长老舍利弗要用心听。“舍利”就是舍利弗。
“一切佛土皆严净,凡夫乱想恐难生”,像这些话都是潜台词,经文里并没有,佛讲经的时候,虽然没有表达出来,但是内心有这个心意。“一切佛土皆严净”,所有佛土都很庄严,都很清净,但不是所有众生都能去的,“凡夫乱想恐难生”,我们都是乱想凡夫,恐怕很难往生。
“如来别指西方国”,所以佛特别指到西方极乐世界。
“从是超过十万亿”,就是“从是西方,过十万亿佛土,有世界名曰极乐”。
“七宝庄严最为胜”,这也是简略地说极乐世界的依正庄严。
“圣众人天寿命长”,因为都是无量寿。
“佛号弥陀常说法”,就是“其土有佛,号阿弥陀,今现在说法”。
“极乐众生障自亡”,往生到极乐世界的众生,自然没有障碍。
有人说“极乐世界的众生怎么也有业障啊?”其实,这里的“障”主要是指成佛的障碍,阿弥陀佛保证我们成佛无障碍。极乐世界的众生没有苦,也没有障碍。《往生论注》里有一章叫“离菩提障”,这里的“障”就是“离菩提障”的“障”。往生到极乐世界的众生,成佛的障碍自然没有了,必定个个成佛。“亡”就是没有。
“众等回心愿生彼,手执香华常供养”。
这是善导大师对这段经文的解释,是以赞偈的形式解释的。
“佛告长老舍利弗”,在佛教的众多经典当中,很少有佛上来就说的,通常都是弟子先提问。像《金刚经》的开头,佛托钵回来,洗完脚,须菩提就问“云何降伏其心?”佛就给他讲了这部《金刚经》。绝大部分经典都是弟子问,佛来答,一问一答,展开了一部又一部经典。所以,《阿弥陀经》被称为“无问自说”的经典,这样的经典不是太多。
像《论语》,就是孔子跟弟子之间的问答;《柏拉图对话录》也是一问一答;苏格拉底的教学方式也是跟学生一问一答。
所以,问的人和答的人,他们的智慧、见识要基本差不多,旗鼓相当,这样才可以有问有答。如果是一个大学教授陪一个小学生玩,能指望这个小学生问出多高深的问题吗?所以,问的人要接近答者的智慧才能发问。
但是净土法门太深了,《无量寿经》就说:
譬如有人,卒患恶疡,命在呼吸;
有仁心者,即应速与,尚何俟其礼聘殷勤,然后投剂?
佛救众生,意亦如是。
这是第三个原因。
净土法门有两种人“不移”,“不移”就是信了之后不改变。哪两种呢?“唯上智与下愚不移”,这是孔子讲的。要么就是智慧大到极点,像舍利弗和文殊菩萨这样的;要么就是愚钝的人。当然了,印光大师也说“若愚者安愚,不杂用心,专修净业,即生定获往生,所谓其愚不可及也”,其他人还比不上你呢。因为你一说就信,一信就不改,看上去傻傻的,但是遇到了好的缘分。
蕅益大师这段话非常好,每个词都可以讲一节课,意思很深很广。
首先是“三根普被”,上根、中根、下根,什么样的根机都在净土法门的摄受范围内。
其次是“绝待圆融”,“绝待”就是“绝诸对待”。“对待”就是对比、比较:这个好,那个更好;这个差,那个更差:有比较,有对待。净土法门的好是绝对的好,净土法门的高是绝对的高,不是对比出来的。包括极乐的乐,也不是比我们世间快乐多少倍,不是比较出来的,是绝对的。
“圆融”,学净土法门的人看起来似乎是最不圆融的,因为我们只念一声佛。其实我们反而是最圆融的,因为越专越圆、越圆越专。很多人都是假圆融,眉毛胡子一把抓,修行没有任何宗旨。所以,我们不讲“圆融”,我们讲“专”,专就是圆融,因为专复专地念佛就能往生,往生成佛还有什么不圆融的?
“不可思议”,净土法门是不可思议的法门。一般人看净土法门都觉得可思可议,“阿弥陀佛怎么能救恶人呢?那不是放纵为恶吗?这不是可思议吗?”其实看错了,净土法门是不可思议的。
“圆收圆超一切法门”,所有法门都被净土法门收摄,同时净土法门又超过所有法门,这叫“圆收圆超”。
“甚深难信”,正因为净土法门“三根普摄,绝待圆融,不可思议,圆收圆超一切法门”,同时又很简单,所以甚深难信,很深,很难信。所以,只有特告大智慧者;如果不是第一智慧者,不能直下无疑。反过来说,能直下无疑的就是智慧第一的,就跟舍利弗一模一样。
所以,没有怀疑就是智慧。龙树菩萨说:
日出处名生,没处名死。藉于死地,神明趣入,其相助便。
“藉于死地,神明趣入,其相助便”,所以就用“西方”代表我们这一期寿命结束要去的地方。
还有一种解释。地球自西向东自转,这是众生的业力招感。所以,我们去西方就是逆生死流,跟业力的生死流相反,就不再生死,逃出生死。
问曰:一切诸佛,三身同证,悲智果圆,亦应无二;随方礼念,课称一佛,亦应得生。何故偏叹西方,劝专礼念等,有何义也?
然弥陀世尊,本发深重誓愿,以光明名号摄化十方,但使信心求念,上尽一形,下至十声、一声等,以佛愿力,易得往生。
是故释迦及以诸佛劝向西方,为别异耳。
然后我就给他讲了《往生论注》里的一个比喻:
所以,越执著往生,火烧得越旺,越决定往生;往生之后自然契入无生的境界,那时候就不只是嘴上说说,而是成为你当下真实的境界。
所以,我就跟他说:“你尽管执著极乐世界,净土法门就是让我们执著的法门;就怕你不执著,不执著就糟了。”
“指方立相”这四个字是出自哪里?出自《观经疏》:
“何况离相而求事者,如似无术通人居空立舍也”,让一个执著惯了的人不执著,让他离相、无相,那就像没有幻化之术的人要在空中建楼阁一样,怎么可能呢?
所以,“指方立相”就是净土法门的特色。
在这方面,反而是老菩萨做得比较好,特别实在。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离相的概念,“生则决定生,去则实不去”他们也听不懂。这样更好,自然就屏蔽了。
“有世界名曰极乐。其土有佛,号阿弥陀”,这里有两个“有”,我在准备的时候,越琢磨越有味道,感觉此生多亏了这两个“有”;如果没有这两个“有”,我们就完了。有净土,有阿弥陀佛,有名号给我们称念,最后我们就有佛可成;如果没有这些,我们就无佛可成,反而有刀山,有火海。
空和有本身是不二的,空即是有,有即是空,但是入手处不一样。圣道法门从空入手,它讲“空”比较多,不谈“有”,讲“有”不高级,它破斥“有”;但是当它证到真空的境界时,自然能生出妙有。净土法门是从执著“有”而入的,但是往生证得无生之后,自然契入真空。所以,空和有本身是不二的,但是下手处有难有易,圣道法门很难,净土法门很容易。
净土法门就顺了我们凡夫的习性,我们是习惯“有”的,所以《阿弥陀经》告诉我们“有世界名曰极乐。其土有佛,号阿弥陀”,我们一听“有”,当下就心安了。即便这个人偏重讲“空”,但是这个“有”也会在他心中种下一颗种子,心底也会感到心安。
如果对习惯“有”的众生,突然告诉他“没有”,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。所以,《金刚经》上有一句话:“若复有人得闻是经,不惊、不怖、不畏,当知是人甚为希有。”突然告诉他“凡所有相,皆是虚妄”,房子是虚妄的,钱是虚妄的,老婆、孩子都是虚妄的,假的。就像电影《楚门的世界》,太阳是造的,月亮也是假的,整个小岛都是导演安排好的,什么时候出现一只狗,什么时候出现一个买菜的,老婆也是扮演的……当他突然意识到这些都是假的,他是崩溃的。
所以,还是净土法门好,不给我们惊吓,“不惊、不怖、不畏”。
娑婆世界的“有”是假有。以前朋友圈流传一篇文章,叫《真不忍心告诉你,这个世界只是一个梦》,突然告诉你,确实挺残忍的。娑婆世界的“有”都是假有,都是暂时有,是无常的、幻灭的;极乐世界的“有”是真有,因为永恒不变。但是,因为我们习惯于“假有”的东西,所以对“真有”的东西反而认为是假的、空的。
这就应了曹雪芹在《红楼梦》里的一句话:“假作真时真亦假,无为有处有还无。”
“假作真时真亦假”,我们把娑婆世界假的东西当成真的,已经习惯了,有一天给我们真的东西,比如极乐世界,“哎呀,这是假的,骗人的,虚无漂渺的”。
“无为有处有还无”,娑婆世界是无常幻灭的,本来是空的,但是我们强烈地认为它有;有一天佛把“真有”给我们的时候,我们也认为没有。
这两句话放在净土法门里也能讲得通。
如果面对一个选择:到底是以“空见”作为指导,还是以“有见”作为指导,二选一,保险的做法还是选择“有见”。所以,佛在《无上依经》里说:
我们看“信”这个字怎么写?“人言为信”。所以,信很简单,只是对佛说的话相信、接受,这就是信。信佛不是去证明、实验、找证据,那不是信佛。信就是相信佛说的话,接受佛所说的客观事实,这就是信。我们接受了,这个东西就在我们心里,就是真实的。
如果信得真,假的都能变成真的。《列子》里有个“商丘开信伪”的故事。别人逗商丘开说:“你跳到水里,里边有一条龙,龙头上有颗龙珠,你去取回来。”别人是逗他,想把他淹死。结果他二话不说就跳下去了,过了几分钟游上来,手里拿了一颗亮闪闪的龙珠。事情虽然是假的,但是因为他信得很笃实、很真,所以就变成真的了。何况极乐世界本身就是真实的。
我们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很多。现在黑洞可以拍照了,但是之前不就是个概念吗?但是也没人怀疑过,因为我们信了科学家的话,其实我们也没研究过,没做过实验,也没有翻过文献资料,但是也信了。电磁波也不可见,但是它存在。所以,并不是看到了才证明有。
从古至今,见到阿弥陀佛、极乐世界的人其实不少。在《无量寿经》里,阿难向西方礼拜,阿弥陀佛就现前了,所有与会大众都看见了。在《观经》里,韦提希也看见了,就是在“光台现国”那一段,佛现在她面前,这都是经上记载的。还有古今的往生纪实,如果没有极乐世界,会有那些现象吗?这些都在传递信息:有极乐世界,有阿弥陀佛。
净土法门不太容易从理上完全理解,但是我们可以仔细分析一些大方面,比如有没有佛?有佛;佛慈悲不慈悲?慈悲;既然慈悲,他救不救度众生?救度;他有没有办法救度众生?有;那佛会不会讲?会。所以,我们从道理上分析,从理上考量,就知道是不可撼动的。就像三角形一样,非常稳固。这是从理上相信。
第二,一说到极乐世界,不说别的,只是说“其土有佛,号阿弥陀,今现在说法”,这说明什么?说明极乐世界是佛法的世界,是佛国。
讲到娑婆世界,则是“其土有佛,号释迦牟尼,此世界众生今现在受苦,今现在斗诤”,都不是好的。因为我们这个世界的特点就是斗诤、痛苦。而极乐世界是法的世界。
任何事都有道理,但是有的道理很微妙,很微细,不是所有人都能领会的。比如同样是人,同样被树上掉下来的苹果砸到了,但是只有牛顿发现了万有引力。这是很简单的事,但是只有他想到了这件事背后的道理。当然,他发现的这个道理还不是至理,还在路上。但是,佛在《阿弥陀经》上讲的事是完完全全的,是真理。
净土法门是果地法门,佛恩居士编的《阿弥陀经译注》里说:
这个老太太就是个作妖的老太太。她是哪里人呢?是内蒙古自治区兴安盟突泉县人。这篇纪实的作者是一个开画室的老师。有一天,她一个学生的家长就跟她说自己婆婆的事。
她婆婆九十多岁了,每天作她,怎么作呢?白天晚上不休息,也不让别人休息,头也不梳,脸也不洗,衣服也不穿。她自己能穿、能洗、能梳,但是不做,让媳妇帮她弄。而且晚上媳妇刚睡着,她就把媳妇叫醒。她媳妇被作得实在没办法了,就找这个作者诉苦。
这个作者是学佛的,就告诉她:“你可以念佛回向给她。”
她也比较听话,回去之后,就一边陪着婆婆一边念佛。有一天她正念着呢,因为她不出声,只是嘴在动,作妖老太就说:“你是不是在骂我呢?”因为她听不到,以为在骂她。
媳妇说:“不是,我在念佛。”
婆婆一听就说:“那我也念”。这下“作”到正地方了。然后就“南无阿弥陀佛,南无阿弥陀佛……”,就开始念了。
说来奇怪,当晚她婆婆就安静地睡了一整晚。第二天早上,她丈夫就问她:“你是咋弄的妈?昨晚都没作。”
她说:“也没什么,就是念佛。”
而且,打那天开始,她婆婆就可以自理了,自己穿衣服,自己洗头,还自己坐在床上念佛。
有一次,她婆婆去小女儿家,小女儿不念佛也不信佛,老人家又犯病了,小女儿赶紧把她送回来了。回来之后,老人家就说:“我再也不去了,他们家没有佛。”然后她又开始陪着婆婆念佛。
有一次,这个作者送了老人家一串念珠,老人家如获至宝,每天都戴在脖子上,不许任何人碰;念佛的时候就拿在手上,拨着念佛。
后来这个作者把她媳妇拉到一个群里,每天发净宗法师讲法的法义。然后她媳妇每天就把手机里的文章读给婆婆听,婆婆学得很欢喜,每天早饭、晚饭前后各一个小时学法,念佛也不间断。
每次念佛前,必须去洗手间把手洗得干干净净,非常虔诚,还把身上的尘土掸一掸,手里拨着念珠,一边拨一边说:“早点遇到有缘人多好。”
而且,念佛之后戒指、耳环都不戴了,每天听佛号,念佛号。耳背的毛病也好了。每天除了念佛,还把床铺、衣服叠得整整齐齐。不但不作了,而且还扫地、洗碗,干家务活,还能从一楼走上五楼。
这样念了一年多,2019年4月,她婆婆感觉身体不适,一查是癌症晚期。住院的时候,就把念佛机放在她身边。邻床是一个患脑血栓癌症的老人,每天闹腾,她婆婆还教那个老人的儿子替他母亲念佛,自信教人信。
她虽然得了肺癌,但是始终没感觉痛,没什么痛苦。
有一天,她婆婆说牙疼,媳妇一看大吃一惊,居然长出了两颗新牙。而且仔细一看,头上还长出了黑发,多厉害啊!
往生前几天,婆婆主动跟媳妇说;“师父(即净宗法师)讲法的文章能不能再给我念一念?”学法学上瘾了。媳妇就给婆婆念,婆婆说:“所有的你都给我念了吗?”“念了。”婆婆说:“好的,我都知道了,我会记住的,不用念了,都记在心里了。”媳妇就陪她一块儿念佛,念了两个多小时。
四月初十凌晨2点钟,婆婆就让女儿给她洗头、擦身子,让女儿把寿衣给她穿上,脑子清清楚楚。她儿女就不让穿,因为看她一点儿都不像要走的样子,而且可能也怕别人说他们不孝,没死就穿寿衣。但是婆婆坚持一定要穿,后来就穿上了,盖上被子,就在那等阿弥陀佛。
她儿女都觉得没事,觉得她又在作了,没觉得她要走。结果忽然听到监视器发出声音,一看一条直线了,再一看已经落气了。
第三天火化的时候,面色如生,身体柔软,九十岁了,脸上、手上的皱纹全都没有了。火化后骨灰洁白,还拣出三颗完好的牙齿,牙舍利。
这个老太没归依,没吃素,不识字,不懂任何佛理,但是却往生得如此殊胜。
如果净土法门不是从事相入,你给她讲“无相离念”,那多难啊,这样的老人就完全没有希望。她只是当成一个事实,甚至开始念佛可能都是觉得好玩,但是却走得这么好。
愿以此功德,平等施一切,同发菩提心,往生安乐国。
南无阿弥陀佛(三称)